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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凤和黑龙江散文力作推送油菜花赋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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油菜花赋

文/许凤和(黑龙江)编辑/磐石

初春三月到了江南,新鲜,新鲜,眼前一派新鲜。北国的初春尚是冰封雪飘,还是茫茫的白山,没有红,没有绿,更没有蓝。穿着厚厚的貂绒,带着风衣和羊毛衫,走出和谐号,踏上福州大地,来到了杭州西湖,观潮观湖观览,又走进了孤山、桃桂山、石壁山、龙门山和将军山。山中流水,水中有澜,小桥流水,瀑布扑入眼帘。这些留住了我的脚步,这些丰富了我的观瞻,不虚此行,充实了我的语言。但令我不忘的,也可以说印象最深的还是那黄黄的油菜。油菜黄黄,黄黄的油菜花,一片,一片,一片又一片。它黄了一座山,它是黄的一片。一山黄,黄一片,黄一山,黄片片,黄片片,黄山山。徐徐地望去,黄的,黄的山,慢慢地欣赏,细细地品玩。走一路,看一路,看一路,都是山,都是黄的花,都是黄的山。山不但是来了,它送来了香甜,沁人肺腑,甜还裹携花瓣。狠心摘一朵,不,不行,那会出现愤怒的语言。那就张开翅膀吧,张开双臂,揽入怀中,揽住这江南水乡中的最美的花鲜。用手轻轻地抚摸一下,其实是用手指轻轻地点上了一点,它太美了,它太美艳,不忍损伤它,不忍看到它的凋零,更不愿离开它的美观。不是欣赏这一支油菜花,也不是观赏这一朵黄花菜,看不够,赏不完那黄的花和那黄的山。

油菜花,它不是一朵,不是一支一朵,而是一支上开有两朵、三朵、四朵,有的不知是几朵,是五朵六朵七八朵,九朵十朵万千朵。赏的是朵,我不赏枝,枝少朵多花更多。这朵呀,这花呀,你站在那里不好吗?它就是不站在那里,有意地和我们做对,有意地和我们过意不去,摇晃着躯干,摆动着枝头,摇曳着脸庞,招惹着万千蝴蝶飞来飞去,招引着数也数不清的蜜蜂嬉闹逐欢。它们可倒好,组成了大合唱,劲歌劲舞,理也不理我们,你方唱罢我登场,你飞我逐,它来你往,走了我的眼光,乱了我的视线。一朵花有意识地斜看了另一朵花说:“据说北国来人了,今天我们要好好地表演,”另一支花说:“不用装扮,我们本来就是这个样子,用我们本来的初色,告诉他们,要美丽要心宽最好来到江南水乡,最好是到达苏州、扬州、太湖和昆山。”它两还在议论,它两还在美赞。一团蝴蝶,又来了一群蜜蜂把它俩的枝朵围得圆圆。蝴蝶与蝴蝶,蝴蝶与蜂伴,蜂与蝶,蝶与蜂舞起了天鹅舞,蝶与蜂,蜂与蝶为黄花助推出了一股不大不小的花涛与花澜。

油菜花它不但美,也不仅仅是艳,更主要的是它的芳菲与芳甜。一朵不算香,两朵也不能算是香甜,三朵五朵送出的是一种香的味道,它让你感觉是美,它让你欣赏到那是香甜。这仅仅是沧海一粟,那算得了什么,那根本就不是黄菜花的味甘。只有身处到一片真正的黄花海里,也只有真正扑入到黄黄的花的海洋里,那才能体味到甜的、香的、香与甜,甜与香在鼻翼中的痉挛。此时,你闭上眼睛,你沉下心来,你屏声静气,借助点点微风,啊!呼吸接近窒息,眼睛停到了一个固定的点,身体僵直了,思绪也不再紊乱。

挪出了花海,移出了黄花山,恋恋不舍地来到了一家餐馆。也是巧了,名字称为“黄花菜美食馆”。落坐后,服务员介绍起了美味佳肴,选来选去,“黄花菜美盘,油菜花汤,黄花饱子,黄菜挂川姜”四美香味瞬间来到了八仙桌上。品一口菜,喝一口汤,饮一杯酒,神清气爽,通泰了全身,美阴滋阳。不知不觉,正午时分旋即接近了夕阳。酒是美的,汤是爽,而这菜确是真真切切的香,香得不忍离去,香得杯盘狼藉,香得不想再去游玩,香得不愿再回到自己家的港湾。

没有办法,时间已过去了许多,又不能一直留恋在这江南水乡。走吧,走吧,唉,走吧。忽然,计上心来,你这有没有黄花菜的种子,有没有油菜花的原种原装。有的,有的。好,那我带上这粒粒黄花菜的爸爸和妈妈种植到祖国的北方,让那里的原野,让那里的黑土地,让那里的山山水水,让那里的每家第户,让那里的青山绿水也同样生长出这黄黄的,生生的,开始是绿绿的,生发开来,是片片的,是山连着山的,水连着水的,遍地黄花堆积,江南塞北同样品味着,同样欣赏着这令陶醉的油菜花香的片片,片片与片片……

(-4-10写于黑龙江北安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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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凤和,哈尔滨师范大学汉语言文学毕业,本科学历。酷爱文学,以散文、诗歌、随笔见长。通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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